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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最后为你心痛一次,我的水木清华 BBS

一周未能上网,一上网即惊悉此事。据称:2005年4月14日上午,清华大学校方通过技术手段直接取得水木清华bbs的sysop权限,未经原水木站务委员会正规评选程序授权批准,目前擅自使用sysop帐号的三个ID被网友称为“伪站务”。(有无法证实的消息称:“继有关方面 3 月 16号未能提前通知任何站务委员会成员的情况下关闭了校外 IP 访问后,又于 4 月 14日凌晨,几名校内工作人员直接进入存放水木服务器的房间,获取了上述权限并擅自进行了修改,同时未正式通知任一BBS水木清华站站务委员会成员”,“将站务自筹的服务器拔下,换上学校的机器,同时从水木原有的存储设备上获得了水木的数据,经过这次换壳,获得root权限”)一名原站务试图修改BBS的管理权限,从而取得管理权,但是被清除了一切管理权限甚至登录权限,身份被设置成“新人”。

14日下午,站务委员会发布公告,宣称:

“鉴于现水木清华服务器已经不由我们掌握,我们不再能保证用户的一切数据、资料的安全,请大家自行注意安全与备份。所有个人发表的文章各人都自己拥有版权,所有个人的资料各人都拥有隐私权,如果无法清理,被其他人备份,可以和有关部门联系要求清理。
水木清华站务委员会成员一直团结在一起,但是我们无法与暴力和强权抗衡,辜负了大家的期望。但是我们依然承诺会给大家重新提供一个可以信任、安全可靠、好朋友们在一起的我们自己的家园。”

BBS内掀起怒火洪涛。

所有版面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弥漫着悲恸和愤怒的情绪。

多个版面的版主将“伪站务”的权限封禁,以此表明态度。

一些版面的版主宣布关闭版面,清除版面所有文章和精华区、文摘区所有内容(到15日傍晚,全面清空的版面近60个,而且还在增加中)。网友们同时通过其他渠道提供原有精华区的打包下载。

很多版面陷入混乱,无人管理,陷入大规模灌水之中。

4月15日凌晨,2时许,水木清华的进版画面曾经有一段时间更改为“清华大学BBS”。后来又更改回来。

一些网友使用“灌水机”,用无内容文章的标题来表达情绪。BBS各版面文章数通常维持在数千至一万余篇,但这一天,“清华特快”文章数突破120万篇,其后被原站务设为只读;另有一些版面文章数也达到数百万,甚至有一个版面达到了1800万篇之多。

网友开始将这个BBS称为“伪水木”。

许多网友发表了个人版权的授权和弃权声明,宣布拒绝清华大学接管后的水木bbs使用本人的一切文章、信件、个人资料,并授权各版主删除其一切文章。声明的形式通常如下:

本人(依据注册原始资料之个人信息)代表XXXX这个ID发表本授权与弃权声明。

本人就此宣布,本人在ICP号码为京ICP备020002号的BBS(BBS水木清华站)发表的一切文章,无论单独发表,或者与他人共同发表,或因为版主、站务或其他管理人员的任何操作而进入包括但不限于精华区、文摘区、垃圾箱等区域(下文简称发表),2005年3月15日在任之BBS水木清华站正式站务、站务总管及相应版面版主(下文简称被授权人)均有全部权力对本人文章进行删除(无论直接删除或通过编辑方式删除)。同时本ID许可被授权人将本人在其管辖版面发表的文章备份、拷贝、移动、复制至任何能体现2005年3月16日以前水木的管理风格、具备类似或与2005年3月16日以前水木管理人员相同的BBS社区(授信站点)。

本人拒绝任何人员代表本人或上述ID基于著作权原因妨碍上述被授权人行使本文授权给被授权人的权力,并拒绝任何人代表本人对任何被授权人提起诉讼或行政申请。

本人拒绝2005年4月14日后的ICP号码为京ICP备020002号的BBS,既清华大学接管之水木清华站将包括但不限于本人除本文外的一切文章、信件、个人资料用作任何用途。2005年4月14日后的ICP号码为京ICP备020002号的BBS,既清华大学接管之水木清华站必须在看到本文后删除全部上述资料。

本声明解释权归本人,即首先在京ICP备020002号的BBS(BBS水木清华站)注册id”XXXX”者所有。

原水木部分站务开始筹建新的BBS社区,并使用了原水木bbs的用户资料、文章内容等数据,该社区已经开始内部测试,一些水木网友在删除自己在原BBS的所有文章、信件、BLOG等内容后往新的社区迁移。

但是这个新的临时家园又能活多少天呢?这取决于很多因素,例如有关部门的态度,例如能否取得ICP备案号码成为“合法”BBS,例如清华大学校方对此的举措(有人指出可以使用技术手段限制所有在校学生访问它,将之定义为“反动”BBS也未尝不是办法)……

我不知道,网友们在糟蹋他们原本珍爱的版面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版主们在删除那些成百上千人在近十年中累积起来的精神财富的时候,有着怎样的心情?我的朋友们在一篇篇删除自己多年散落在各版面的文章、历年的信件和聊天记录、一字字敲打出来的blog的时候,毁去自己曾在这里存在,在这里喜怒哀乐爱过痛过的证据和历史的时候,又有着怎样的心情?

想到一个词:坚壁清野。既然家园已注定被强占和玷污,那么就让自己来点燃最后一把烈火,烧掉我们的过去和梦想吧。

我的一位朋友沉痛哀伤地写道:

寒裳顺蓝沚,水木湛清华,这是多么完美的搭配,动听的汉字。这所号称全国第一高校的学府,频建大楼,屡延名师,她的领导加官进爵,身居庙堂。然而,世间再无水木清华,再无一个令莘莘学子皆引以为豪,网络文化唯马首是瞻的乡土故园。“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人文日新”石在字镌,慷慨言辞犹在耳畔,旦夕一纸谬文,徒有十年濡沫,眉南面北,恩断意绝。

中国近世以来,每一代青年,都有过他们最宝贵的东西被剥夺的经历,青春、信仰、隐私或者爱。现在,终于轮到我们了。无论你是否曾有准备,现在,轮到我们了。

3月16日已经过去,4月14日已经过去,水木清华已经过去。

我深爱的水木,伴我走过青春的水木,留下我八年足迹、欢笑泪水的水木,曾以为可以伴我们一生、引为骄傲的水木,你就这样死去,只活在我的记忆里。

今夜,再为你心痛最后一次。从今往后,让我们相忘于江湖,让我们平安喜乐、醉生梦死。你看这四月的北京,杨絮飘飞,艳阳高照,行人步态慵懒,空气和暖轻柔,我们的生活像这最后的春日一样曼妙美好,风月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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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儿——征集原水木blogger的新blog地址

那片笑声 让我想起 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 每个角落 静静为我开放 我曾以为 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 已经离去 在人海茫茫……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辩真假如今这里荒草从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她们都老了吗 她们在哪里呀 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 她们都老了吧 她们还在开吗 我们就这样 各自奔天涯

我们已经不能再登录水木BLOG,许多其他的朋友也都另觅他处,重建家园,然而终究感觉,像那些花儿,飘零天涯。zhiwu的一段话很是叫人感伤:


98年时,我在水木认识了许多网友,然后大家毕业的毕业,长大的长大,离开的离开。不少人的签名档用了《神雕侠侣》里的话:”陆无双心中大痛,哽咽道:‘你说他……他到那儿去啦?咱们日后……日后还能见到他么?’程英道:‘三妹,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你又何必烦恼?’她话虽如此,却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事隔多年,又遭遇一场离别,一次结束。对水木blog,近乎全心地眷恋不舍,可是它却已经封闭。我梦想某天早晨醒来,水木bbs重新开放;也梦想着某天与很多人一起,重建了一个水木;更梦想着,在偌大的网络中,忽然看到这些拥有过共同岁月的水木blogger。

我们只能就这样彼此遗忘么?你也想“忽然看到”这些拥有过共同岁月的朋友们么?

是的,我们还有选择,等待,不如行动:

第一步,在此征集原水木blogger的新blog地址,以及现在仍在清华校内写blog的人的备份blog地址。我已经有一些人的新地址了,附在本文后面。也请大家相互留言、转告,在本文后留言。多加一个人,这张人际关系的网络就多一条线索。大家也可以从这个会越来越长的list里选择自己喜欢的blog浏览、链接和订阅。

第二步,请哪位技术高手做一个基于RSS的内容聚合站点——凡被收录的blog,其更新内容会被自动聚合到这个站点。我们只需要把上面的list中的地址收录进来,那么这个自动聚合的页面,实际上就像原来的水木blog首页一样:让我们方便地看到每天有哪些朋友写了些新的东西。尽管我们已经散落在互联网的各个角落,可是技术会帮助我们“天涯若比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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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水木

水木 清华等一批高校bbs转为只对校内开放加实名制,似乎已经是一件旧闻,但它实际上就发生在大半个月之前。 很快就发现互联网上很难搜索到“水木 清华”的相关新闻,信息源主要是一些blog、不知名的论坛,而各大门户网站上的相关信息昙花一现后即消失无踪。

前几天上自己在blogbus.com上的blog,突然发现blog title里的“水木清 华”变成了***。

今天为了给一个搬家到天涯blog的朋友留言,去注册天涯账号,maomy已经被人注册过了,顺手改成maomy @s m t h……系统说,你填写的内容里有敏感词!改成maomy@水 木……敏感词!

从各大门户网站到这些著名社区论坛,我想各自的敏感词列表有的来自“上头”,有的是自我审查的结果——大家不过做生意混口饭吃嘛,严尺度总是没有风险的。

于是我们汉语里可用的词一天天变少了,至少在互联网上。比如已经少了一个成语叫“一塌糊涂”( 词典解释:“全部处于乱七八糟状态”),现在又少了一处人文胜景和历史佳话“水木清华”。BBS上已经开始讨论我们如何建立一套新的符号系统了,比如说“囦困清华”。

语言中不存在,现实中便不存在。强烈建议,将“贼”、“赌博”、“色情”、“谋杀”……等所有词语全部设为敏感词!这样,我们的社会将是一个多么美好而欣欣向荣的大同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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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卫视昨日报道引用本blog内容

昨天下午收到朋友短信,告知我的这个blog的一些内容和图片被凤凰卫视的节目引用了。晚上在互联网上找到了凤凰卫视这一节目(网罗天下?)的录像。

对“草根媒体”而言,成为凤凰卫视这样的主流媒体的信息源,应当是很值得自豪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能够反映主流媒体视线不及或者不敢及之处。但是同时我也有了深深的担忧。

如果什么时候,朋友们突然发现这个blog的页面打不开了。我相信大家应当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无所谓,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但我希望自己只是杞人忧天。

(anyway,在此申明一下,我blog中的所有内容由我本人负责,与blogbus这个托管商没有关系,他们并不知情。)

另,截至22日24时,水木清华bbs站内当日十大话题排名第一的topic就是对于凤凰卫视报道的讨论,有超过1000个ID的发言。第二就是我昨天blog里反映的“为水木而下跪”的事情。

清华校内网友普遍对于凤凰卫视的报道感到兴奋,赞美之声溢美之词俯拾皆是。同时普遍对形势开始抱有乐观态度。

但同时我看到另一个认识的人的帖子,文中透露媒体已经接到宣传部门文件禁止报道bbs有关事件。我无法证实消息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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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清华bbs53个版面进版画面截图

update2: 暂停下载。

2008/03/17 update:曾贴过的链接早已失效,现将之传到本站,作历史文献供感兴趣者下载。

483个版面进版(html版本):

237个版面进版(png图片版本):

这是我从手头250多个版面进版画面截图中挑选出来的53个(因为到达了我在blogbus的文件空间上限了)。请你也和我一样耐心地看下去。

看看这些平日里沉浸在自己天地里的人们,如何来表达自己的伤心、失望、愤怒、抗争、希望……或许你会从中看到,水木清华bbs对于他们,对于我们,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些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更应该来看看——什么是民意?什么是人民利益?什么是人心所向?

——除非,你们敢公然宣称,水木清华bbs所有版面均已被别有用心者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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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学生自发集会·纪念SMTH BBS(现场照片集)

3月18日中午时分的水木bbs进站画面,失去往日七彩色泽的SMTH字样和血红的“告示”:(以下照片,均来自一位清华校内的朋友)3月18日中午12:30分起,在清华校园大草坪那著名的“行胜于言”校训日晷前——

请点击下面链接在新窗口中观看有关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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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垂死 之 明天会怎样?

痛未定而思痛。作为几乎伴随水木清华共同成长的老用户,八年一起走过的岁月难以忘怀。这几天我满脑子都是这件事的阴影,都是“为什么”在盘旋。许多朋友也在惊叹、呐喊、痛心、不解、愤怒……“时代的倒退”、“愚昧无知”……以及更多的破口大骂。据多方了解,此事应当与国务院新闻办网络局并无关系,也似乎没有其他领导部门的直接干预。

我的脑海依稀出现了这样的图景,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某日,教育部XX司办公室,三五干部神情严肃围坐桌边,开会。人手一份由某位处长亲手在电脑上敲打出来的文件,名曰“关于各高校BBS治理办法(征求意见稿)”。在有关精神指引下,会议达成了高度共识,将这份反映了周济同志重要而宝贵意见的文件修改后下发……

有关领导高度重视此项工作,专门致电清华大学校长办公室。刺耳的铃声划破工字厅的宁静。……为了不辜负领导同志的信任,为了做好全国高校表率,清华大学X校长及X书记决定,禁止水木清华BBS一切校外IP访问,通知必须在3月17日前执行……

历史常常是被几个人书写的。几个人谈笑间决定千万人的命运。有人大手一挥,百万青年上山下乡,全民大炼钢铁,亿万人民互相斗个你死我活;那么,关闭一个小小bbs,让几十万人“散了散了”,这简直都不算事儿!哪还需要什么背景?什么原因?

当然,也有人挖出了某种源流。Plex说,周济同志就是曾经主导白云黄鹤事件的华中科技大学校长,“如今周公因政治而上位,而后就开始早有预谋的全国教育网内BBS的大清洗,先是一塌糊涂,然后是水木清华。”究其宏伟蓝图,早已可见一斑:

“……刚才大家谈到的网络,网络对青年学生的影响非常深刻,这是我们面临的新的情况。我们发现大部分的学生是不太看报纸和电视,主要得信息的途径就是网络,但是,我们也发现另外一个情况,其实国外的那些BBS网站没有什么影响,没有多少人相信,看的人也没有中国人多,这和中国的体制和机制有很大的关系。我发现有些学生不仅看,看了很多,还信,BBS网站上可以随意乱说,而且我发现很多的持有正确意见的人并不一定发表意见,倒是喜欢发牢骚的人喜欢发意见。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国外组织很强大的力量在写各种各样不同的网络的信息,但是,我们面对的问题是,学生不仅看了,还相信,所以,这种情况下,给我们提出了很多新的问题,所有这些都是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的新课题,所以,中央明确的提出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是一项极为紧迫的重要任务。”

创举!真是创举!一纸行政命令,把互联网重新变成局域网,让2005年的科技为数十年前的体制服务!好魄力啊,套句周星驰的台词“老爷您好大的官威啊”。

然而这样的做法又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呢?

在水木清华八年,虽然仍然有不少版面很少涉足,但是对这个BBS的总体风气应该是了解的。长年驻留这里的,都把这当成宿舍和课堂之外的一个虚拟家园,许多人几乎做任何事情都会想到先到水木清华去看看相关信息。购物、娱乐、交友、锻炼、恋爱、求职、买房、理财、游戏、技术、交通、文化、读书……几乎你想得到的任何范围,都能在水木找到。你会在自己家里泼脏水撒大粪吗?——大家都是珍惜爱护这里的,呆在这里的人都付出了不同程度不同范围的真诚,纵然有意见不合的争吵。

有些人偶尔来水木逛逛,有些人从外慕名而来咨询求教。有没有所谓“别有用心者”?或许有吧,但是如果担心清华学生因此而“变坏”“变质”,这也未免太低估他们的智商和政治觉悟,也未免太侮辱我们每人受过的十几年的思想政治教育——如果这些“国外组织”的“强大力量”在水木上发挥了作用,那么只能证明我国的教育太失败了!

水木清华bbs是中国最稳健保守的bbs,这里的用户恐怕也是全中国学历最高、肩负责任、有时爱国得有点过于热血的人;不论是否清华学生,“自强不息厚德载物”、“行胜于言”的精神都在熏陶他们,清华多年对国家人民的卓越贡献都在激励他们;他们都盼望着“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他们要求的是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的权力,而他们想说的话并不是对党、国家、人民利益的反动。

就是社会公认的老实、善于忍受的这样一群人,在有违公平正义的事情降临的时候,自发的聚集起来。没有喧闹、破坏,大家在阳光下、蓝天下、草坪前,默默地叠纸鹤、献花、注目、怀念,默默地祝福和期望……

所以面对这起突发事件,有人不乏黑色幽默地说:这也是件好事,让大家知道我国的民主和法制建设尚有很长的路要走。

可是看看这几天来的轩然大波,看看清华bbs上的萧条零落,看看清华校园里的人心惶惶和张张愁容,想想有关媒体可能进行的报道(当然不会从有利我国的角度进行)……这符合建设和谐社会的理想吗?这符合维护稳定大局的要求吗?这种政策有没有进行调查研究?它是否代表了人民的利益?是否能代表先进文化和先进生产力?将信息交互和流动变为一个个封闭的孤岛,让社会中本应该思想活跃、充满激情的一个人群低眉顺眼、不再交流、不敢发言,这就是教育部的执政能力?授“别有用心”的境外媒体以口实,攻击我国本来很好的言论自由状况和人权状况,影响我国政府亲民、自由、民主的形象,这就是教育部要达到的目的?

——当然,这并不是他们要达到的目的。但是不论何种出发点,就不能更谨慎、科学、平稳地,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用以人为本的精神来做工作吗?中央指示我们,要用正确的舆论引导人,而不是叫我们不许人民互相说话,不是叫我们把人民划成一个个小圈子封闭起来!温总理日前公开发言,称自己重视网络民意。以中央领导对互联网的认识之深刻,又怎么会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现在能做什么吗?唯有怀着善良的愿望,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