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近出版的《超越孤独: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生存之道》(Networked: The New Society Operating System),通篇讲的是“网络化生存”——being networked——是怎样一回事,个人有哪些体验,社会有哪些变迁,可以看做《数字化生存》的“升级版”和“学术增强版”。
例如,所谓“大数据时代”的到来,让“全景监狱”(panopticon)甚至“全视监狱”(omnipticon)的构想越发贴近现实;社交化与移动化的媒体环境中,网络化用户的身份认同趋向真实和固定而不是虚拟和漂移;“观看/表演范式”(spectacle/performance paradigm)在网众传播之中与“分享一切”的理念融合。上述种种,令网络化用户的隐私观念与前大不相同。又如,时间线和信息流的日常媒介体验,让网络化用户处于实时在线的常态,“最新”就是“头条”,历史、现在与未来又不再是线性呈现。网众群体跨地理空间形成,但受到包括地理在内的文化惯习及社会结构影响,O2O(online to offline)的理念与实践更让网众回归身体与地理空间。
参考文献: 1. 何威(2010),《网众与网众传播——关于一种传播理论新视角的探讨》,载于《新闻与传播研究》第5期。
2. 何威(2011),《网众传播:一种关于数字媒体、网络化用户和中国社会的新范式》,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
3. 何威(2013),《网众:传播机制和文化心理》,《文化纵横》,2013年12月号,p35-39
4. 李金铨(2004),《超越西方霸权:传媒与“文化中国”的现代性》,香港:Oxford University Press.
5. 张玉林(2013),《在南京大学社会学院2013级新生入学典礼上的演讲》,见光明网:《张玉林:认识这个时代 与它保持距离》,http://www.gmw.cn/xueshu/2013-09/20/content_8960603.htm (2014/11/26访问)。
6. Wellman (1999). Networks in the Global Village, Westview Press, Boulder.
7. Wellman (2002). Designing the Internet for a Networked Society: Little Boxes, Glocalization, and Networked Individualism, Communications of the ACM.
2011年5月,在“凡客体”中屡遭“调戏”的黄晓明出演该公司病毒视频广告及相应平面广告。视频中,黄以拳击手形象出现,配以励志而自嘲的字幕:“我不是演技派”,“Not at all”,“挺住,意味着一切”等。该文案直接针对网上对黄的英语发音不准、演技不好的嘲笑,反而打造出一个因自信而自嘲、因自嘲而亲切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