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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

《南方周末》2007年12月20日刊发长篇特稿《系统》（点此链接查看我转载的全文），详尽深入地描述了发生在网络游戏“征途”中令人触目惊心的故事。这也是我近年来读到的最好、最注重细节、最引人入胜的网游报道——不是简单枯燥的道德说教，不是大而化之地泛泛谴责，更不是公关软文的阿谀吹捧。读过之后，你很难不陷入思考：数百万人沉浸的虚拟与现实交汇的地带，究竟是什么文化氛围，人们的行为和心理有着怎样的模式，这一切又会对所谓“现实生活”发生什么影响？极权、意识操纵、欲望，对于这些统治虚拟和现实的东西，在史玉柱的“巨人网络”美国上市、众多媒体交相赞颂又一个财富神话的此刻，我们还能被允许发出什么别样的声音？

我读完全文，感觉首先是“可怕”二字，尤其是文中描绘的玩家的集体抗议，被系统屏蔽，甚至因此被投入虚拟的“古拉格群岛”的那一幕。据称主要作者曹筠武自己就是80后的游戏玩家，难怪有此大作！这不是一篇传统意义上“平衡中立”的新闻，是一篇带有立场却尽量以事实说话的特写，甚至略有煽情，但我喜欢这种有节制的激情。

如果说曹筠武向我们呈现的是在这款“网游巨作”中“系统”的可怕，那么这篇报道本身所遭遇的，却让人为中国媒体之“系统”而心寒。或者，可怕的究竟是“系统”，还是隐藏在“系统”背后的操纵者、利益群体或权力精英？

我凑巧在常去的BBS的某版面读到被转载的《系统》一文，但却吃惊地发现，这篇文章在网络上似乎正在被抹去。在《南方周末》自己的网站上，2007年12月20日这天的页面里，你不但找不到这篇文章的html版本，甚至连报纸提供的PDF版面中，也“凑巧”缺少了本文所在的两个版面。截图如下：

nanfangdaily20071220

而就在几天以前，《南方周末》曾在[财富]栏目刊登一篇对史玉柱的报道，挟“巨人网络”上市之余威，极尽曲笔赞美之能事。这篇文章当然安然无恙地存在于网站当天的页面上，html和pdf俱全（截图如下），而且用搜索引擎查询，结果也是铺天盖地。不知道在专业人士眼里，这算不算一篇成功的公关软文枪稿？

nanfangdaily20071213

中国知名的游戏论坛17173中也有人提到了《系统》一文的消失。

为何如此？几乎毫无疑问，是那只“看不见的巨手”在操纵，在公关，在“和谐”。有明白人关军点出，而在他看来，这篇文章的写作与刊发，已经是“智慧与勇气”的体现：

“毫无疑问，史玉柱同学看了这样的文章会不高兴。他的公司刚刚与《南方周末》搞了一个合作，叫“奥运征途”，赞助该报记者寻访历届奥运会举办城市，一路上不是美金就是欧元，花销不菲。史同学不高兴的后果是什么呢，以我的小人之心揣度之，就是挥动大刀，咔嚓一声“秒杀”这个合作。”

OK，我一直认为，从向权力下跪到向金钱下跪，对市场化商业化进程中的中国媒体来说，那是易如反掌、顺其自然的转化。新闻审查和网络过滤对任何一个有点文化的中国成年人来说，都绝对不是新闻；但是当金钱如此轻易地操纵一家报纸（而且是号称中国很牛掰很有风骨的那家）、更多家网站论坛的时候，当“巨人”式“脑白金”营销无往不利的时候，我们是不是都应该想一想，责任在所谓的“系统”，还是“系统”后面的人，还是也包括我们自己？

有鉴于此，不得不又一次打破网络常规，不是给出全文链接并引用，而是全文转载——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引用的链接就从网上消失了，而我的全文转载至少还可以一直保留在我的独立blog上，并通过rss订阅来到并不算多的500多个读者面前。

南方周末：“系统” 全文链接：https://ohmymedia.com/2007/12/2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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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 》 有 51 条评论

较新评论 »

  2. 呵呵，看来我们看到了一起。我也自己写了一小篇文章，来说这个事。
    20号当天晚上，我就上网发现了这个奇怪的问题，后来去infzm，有资深网友传给了我那两个版的pdf文件。看来这两个版曾经是被挂出来的，但很快就被撤了。

    《系统》编者按下，引用了皮诺切特的一段话，好像也是在隐喻中国的新闻言论啊，呵呵。

  3. 你是打虎英雄，奈何向政府一样，史大哥不理这茬啊。要想黑纸百字写下您的猜疑，还是不能啊:(

  4.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5. 有人说 好像就是南周的编者 这个文章有1984的取向

    我倒是不觉得 而是觉得有点过度阐释了

    出了16寸液晶这种低级硬伤 我倒是不觉得他会是游戏玩家………….

  6. to 椰子，你指的谁是南周的编者？1984的取向，你是说此文借游戏世界的故事讽喻现实？ 过度阐释这个词太学术，你要说此文煽情我同意。细节错误，说明你对游戏更为了解，但这样的细节错误大概不影响本文的主要故事和立场吧。

  7.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8. to suofan,看到了，““如果没有我的允许，这个国家的一片叶子也不能动””，是啊，游戏和现实，多么奇妙地交叠。

  10.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11. 重点重点转载：《系统》…

    ——无耻的《征途》 丧心病狂的史玉柱 
    伪医生按：相应和菜头号召，重点重点转载这篇原发表在《南方周末》2007年12月20日上的文章，借用爱枣报编辑的话表明我的立场：也号召大家有博客…

  12. […] 【etng转载按】我也没玩过《征途》，但这个臭名远扬的系统还真实挖掘了富人的花钱潜力啊，史玉柱完全没有背离他脑白金的光荣传统，他妈的他不是一个人！对此我不想说太多，你当了妓女每人说你不对，你卖你的肉，买你的灵，愿者上钩，与我关系不大，但是，你总不能不买个妓女证吧。你还想当妇女主任？去你的哦。估计最近又要出个成语叫《玉柱征途》了。盘点2007名人到底是正龙第一还是玉柱第一呢？请看《天下第一贱2007》。【和菜头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 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13. 在没有民主的国家，政府其实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
    说到底是有钱人的天下
    再说到底是有权人的天下
    再再说道的政府就是一小撮人的天下
    中国的问题是有权人和有钱人喜欢统一战线
    当这样的时候
    受罪的永远就轮不到他们
    不要相信来世报
    要相信现世报
    否则怎么证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14.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16.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 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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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转载：征途：无耻的系统（网络游戏圈钱运动先驱）…

    网友有言：屎中玉柱。果然不错。史大人的《征途》为他捞了不少人民币，俗称”圈钱”。你可以看看，为什么Blogger们要转载 这篇文章： 南方周末：《系统》 来源: 南方周末 作者: 曹筠武　…

  25. 我靠 还有一出呢!这真是最精彩的游戏啊

  27.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28. […] 【和菜头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 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29.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30. […] 《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 引述 :『就在几天以前，《南方周末》曾在[财富]栏目刊登一篇对史玉柱的报道，挟”巨人网络”上市之余威，极尽曲笔赞美之能事。这篇文章当然安然无恙地存在于网站当天的页面上，html和pdf俱全』 南方周末甚麼時候墮落成如此了? […]

  31. 我觉得文中对于欧美网游和韩式网游以及“征途”不多的比较挺有意思的，背后直指当下中国人的价值观等等更深层次的问题。中国还处于“乱世”。

  33. […] 最近众多 blog 上一个小小的热点便是“《系统》事件”。缘起于 Maomy 发现《南方周末》的一篇关于网络游戏“征途”的长篇特稿《系统》被“和谐”，因为和菜头的宣传而广泛传播。 […]

  35. 比较认同Antonis观点，史玉柱说到底只是一个“利益在上、道义放两旁”的商人，《征途》真实说明的是当下中国的乱世，不过《征途》长久得了么？去分析巨人网络的财务报表就可见一斑了。另外理智地说，“但是当金钱如此轻易地操纵一家报纸（而且是号称中国很牛掰很有风骨的那家）”也不确切，按照我在媒体的经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系统》这个文章恐怕根本连报纸的印刷都上不了，读者连最基础的报纸也不能看到。不要去轻易否认新闻人的理想，这是一个痛苦的博弈过程，而且这个过程必然会走向一个健康的结果，这是时间过程。

  36. re小玻，谢谢你的理性。征途是否能长久，我没有看过它们的财务报表，难以判断，也无从判断“巨人”是否会是另一个引人入迷的“系统”。继续保持关注。对南方周末的批评，或许正因为它在某种一直扮演着中国新闻界“新闻专业主义/理想主义”的标杆形象，所以一旦其行为有所悖逆此形象，自然就更令人难以忍受了。它的记者、编辑能做出这样的报道，并且能刊发，的确已经很不错了。媒体自有其苦衷，但我目前置身局外，只管呛声批评便是，尖刻或过分，有时也就不顾及了。否则在事情面前，还有谁能批评？

  37. 媒体无限使用“权利”就是“媒体审判”了…
    我们卷入其中不知意味什么？
    “沉默是金，雄辩是银”，我们又不能沉默。
    明星有时还有新闻发布会，怕沉默代表默认…
    我们又….

  38. 2007年最耐人寻味的文章 -《系统》…

    《系统》一文是《南方周末》刊登于2007年12月20日的长篇特稿。《系统》很长：把全文复制粘贴至word后统计字数，共计12641字。《系统》很特别：发布一天后，这篇报道就从南方周末的网站上….

  39. […] 南方周末一篇《系统 》，详尽描述了网游《征途》中的触目惊心之事。虽然只是一个周瑜打黄盖 的事情，但是当人与游戏，人与人的关系扭曲的时候，虚拟世界成为了现实世界的延伸。游戏也成了政治商业化 的典范，商人们很清楚在屎壳螂的国度里卖大粪才能成功。而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中国媒体“系统” 似乎正在悄悄抹去这篇文章，“系统”的威力如此巨大，简直就是功夫网的延伸，难怪有人说他是网络版的《1984》 。当然草莓们的存在，令任何强大的“系统”也没有办法（系统过于强大的话，人们注定会去破坏他的强大 ，以求得平衡。）。各类新媒体对《征途》的关注正在持续升温。或许这是本年圣诞的最好礼物 ——一个一定要玩的网络游戏 。而另一方面，我们为何不敢评说史玉柱 呢？我们很想知道史玉柱的历史会否重演 ？还是“巨人照常升起 ”？或是我们真的是误读 了？要喝着脑白金玩《征途》了？ […]

  40. […] 以前一直认为全文转载是不道德的，至少是没必要的。但年末一系列事件（《系统》，南开大学别克门，张斌和胡紫薇）之后的网络封锁，让我改变了看法。豆瓣，博客巴士，科学网博客，这些新生网络力量均屈服于系统。和菜头和其它许多 blogger 的转载传播，变得令人尊敬。 […]

  41. […] 南方周末一篇《系统 》，详尽描述了网游《征途》中的触目惊心之事。虽然只是一个周瑜打黄盖 的事情，但是当人与游戏，人与人的关系扭曲的时候，虚拟世界成为了现实世界的延伸。游戏也成了政治商业化 的典范，商人们很清楚在屎壳螂的国度里卖大粪才能成功。而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中国媒体“系统” 似乎正在悄悄抹去这篇文章，“系统”的威力如此巨大，简直就是功夫网的延伸，难怪有人说他是网络版的《1984》 。当然草莓们的存在，令任何强大的“系统”也没有办法（系统过于强大的话，人们注定会去破坏他的强大 ，以求得平衡。）。各类新媒体对《征途》的关注正在持续升温。或许这是本年圣诞的最好礼物 ——一个一定要玩的网络游戏 。而另一方面，我们为何不敢评说史玉柱 呢？我们很想知道史玉柱的历史会否重演 ？还是“巨人照常升起 ”？或是我们真的是误读 了？要喝着脑白金玩《征途》了？ […]

  43. […] 二为唤醒我的朋友不再沉迷，故命名为【良心博文转载】。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 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44.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49. […] 二为唤醒我的朋友不再沉迷，故命名为【良心博文转载】。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 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50. […] 【转载按语】他妈的，有钱就大了？还不准报纸说话，网络转载了?上市了就批评不得了？从《南方周末》之《系统》与中国媒体之“系统”一文来看，好像这篇报道很难生存。那好，我还有6万抓虾订户，700个Feedsky订户，1000多鲜果订户，1000多Google Reader订户。我倒想看看，一个发送键按下去，他妈的怎么删除RSS阅读器里的记录？我等着看怎么搞定Google Reader和Feedbuner! 还真当自己是干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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